“反正都是要成婚的,早晚都是一样。”何欢说得口干舌燥,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来。
南北垂着脑袋,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心里寻思着什么。
何欢不乐意看他这副像个小呆木头似的模样,想要逗得南北开心些,却因为想起了某些事,从而越来越兴奋:“避火图呢北北?避火图你可有准备?诶?你这是什么表情?没听懂?避火图你没听过?”
南北茫然摇头。
那是何物。
“你连避火图都没听过?!那春|宫呢?春|宫你总知道是什么吧?”何欢近乎于歇斯底里地拍着桌子问道。
南北仍旧疑惑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很该知道吗?
说“不知道”似乎是一件很令人感到惊讶的事情?
何欢被他的反应惊得一度有些哑口无言,可是转念一想,南北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什么事情都得慢慢来才行嘛。
“算了算了,其实也没什么用,再说了,你俩现在也用不到,日后再买也来得及。”何欢无奈地挥挥手。
他看得出这俩人迟早会发展出真感情来,但按照目前的状况来判断,他家北北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眼盲的夫郎下手,怎么着也得等到那小倒霉蛋的眼睛好了之后,才能有心思去琢磨旁的事。
南北自然是深信不疑,对避火图之事便不再纠结,只当是何欢解释的那样,他和萧练用不到。
买衣裳,办酒席,还有敲锣打鼓和唢呐都是需要钱的,他得回家收拾收拾,快些上山才是。
南北不在家里,无渊来得便有些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