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渊也就站在了卧房的后窗边没有出去。

听见南北唤自家殿下“阿练”,无渊轻轻勾了勾唇,眼神揶揄地看了萧练一眼。

萧练表面说明实则炫耀地道:“昨夜我和北北商量的,日后他叫我‘阿练’,目的是为了不让大家怀疑我俩之间的感情。”

无渊再度被萧练的嚣张气焰燎了一脸:“……”

日子过得很快,没几日就到了五月二十。

这天的杨洼村村民起得都早极了,他们都想要早些到南北的家中,好好打量打量今日他将要迎娶的新夫郎。

毕竟上次周大虎带着人前去闹事的时候,见到萧练的那些村民回家后,将南北未来的夫郎吹得像是朵花似的,仿佛全天下都没有人能和他的相貌做比较了一样。

碍于萧练没有娘家,只得让四个轿夫扛着,从何欢家上轿子,在杨洼村的几条宽路上转悠一圈儿,最后再送回到南北的家中,便算是礼成。

萧练是被何欢从卧房里扶出来的。

送进轿子里的时候,挤在何欢家院门口的人脑袋挨着脑袋,都恨不得能成为第一个瞧见新夫郎的脸的人。

萧练生得好看,虽盖着盖头,但因为他身量高,许多人只需仰头就得以窥见他尘世难寻的无双样貌,而后愤愤不平地啧声感叹:

“要我说这南北还真是好福气啊,别看他平日里闷不吭声的,其实心眼子都藏在肚子里呢。”

“就是就是,不然哪儿能讨到这么好看的夫郎?”

“嗐,我怎的就没有这般好的运气,能够平白无故地得到个美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