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仍自在生气的萧练眉头骤然一僵。
这是什么话?
凭什么他不想否认的时候就可以不否认,想否认的时候,就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暗桩。
实在狡猾。
听完,老大夫看向南北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鄙夷:“没想到小郎君竟是这样的人,居然连个名分都不肯给吗?”
若不是这二人都生得雍雅高贵,南北说话时的表情又十分诚恳,他定然要向官府禀报南北枉顾律法,私自买卖人口了,终归是晋王殿下亲自颁布的律法,他们平民百姓又怎可违逆。
南北愣住。
但为了不让老大夫将萧练的存在声张出去,南北只能暂时安抚他,同时也是仗着萧练听不见:“您有所不知,我对屋中之人心生爱慕已久,如今只想将他的眼睛医好,再明媒正娶。”
竖耳偷听的萧练呼吸骤停:“……”
与老大夫说好了钱凑够便去镇上寻他后,南北心情复杂地将人送走了,刚转过身,就碰见了从自家院里出来查看情况的何欢。
方才诊病的时候,何欢并未跟着一起到南北家,毕竟他知道自己跟炕上那个不是很熟,最起码的尊重要给到人家。
因此只能回屋等消息,直到看见了南北的身影,他才快步走了出来。
“北北,大夫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