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身上致使眼盲的揽香醉,也是萧恬派进他晋王府中的暗桩所为,待被晋王府中的影卫首领觉察之时,暗桩已提早地了结了自己的生命,不给肃王府带来麻烦。

“公子?”

南北被人攥着手腕,虽然疼得不严重,但总归是令人感到奇怪的,“公子,我只是想要查看一下你后脑有无伤口,我见枕头并未沾上血,想必是没有了。”

萧练松开手的同时,指尖再次不着痕迹地划过南北的手腕内侧,“嗯,没有伤口。”

若是方才还存着怀疑,那么这回他便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确是被封了奇经八脉的习武之人没错了。

眼前之人,定然是萧恬的暗桩。

毕竟萧恬最擅长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利用药物控制暗桩,以此来达成威胁暗桩为他做事的目的。

一直以来,萧练从未停止过对肃王府的防范。

这次若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离开宫城,恐怕他也不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刺杀。

而萧恬之所以没有命人取了他的性命,是因为那封还未呈给父皇的密信。

萧恬不知那封信究竟藏于何处,又会在何时被昭告于天下,因此只能暗中寻找,给萧练以威吓,却又不会伤及他的性命。

并非萧练心慈手软、顾念已然没有意义的手足之情,只是他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足可以将肃王母子一举拿下的绝妙时机。

大敌当前,萧练自是要从容不迫地让敌人放松警惕,假作自己全无防备之心的样子:“我姓许,单名一个练字,敢问阁下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