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国低声笑了,伸手把人拽进怀里抱住,低头亲了一下。
“有人做贼心虚啊~”梁振国意有所指。
“放你狗屁!”苏舒骂着。
梁振国又亲了她一下,问,“媳妇儿,我听说这只松鼠真的把冬瓜运走了,你和我说说呗,这只松鼠到底怎么办到的?这只爱吃冬瓜的松树是不是特厉害?”
苏舒头皮发麻。
她眨了眨眼睛,干脆闭眼装死,“我困了,要睡觉了,你不要再吵我。”
人要装睡,炮弹都轰不醒。
关于戴珍珠的情况苏舒第二天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就知道了。
送得及时,孩子暂时是保住了,但是半个月内,戴珍珠都要卧床保胎,一步都不能下地走。
若是这半个月内依旧有个什么不好,这孩子可能还会保不住。
“而且我听说戴珍珠是被她那个表哥送去医院的,说是她和她表哥昨晚都去廖家吃饭,也不知道为什么吃个饭会吃的差点流产,杨业昨晚是凌晨半夜收到消息匆匆出门赶去医院的。”
同住新家属院的老师消息灵通,一来学校就给大家分享刚知道的八卦。
苏舒作为深知内情的人,但依旧装作好奇,听着大家东一嘴西一嘴的胡乱猜测。
而作为这件事的另外一个知情者周知书,她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昨晚她顶着巴掌印没敢回市里,就住在农场的招待所里。
昨晚高志远想和她住一个屋,她咬死了牙关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