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纳尔神色淡淡,伸出自己的手去攥宿时漾的手,纤细,柔软,还白皙得不像话,和自己的手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色号,本就是王公贵族,从未干过任何粗活,手上连个茧都没有,软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温度不怎么高,手心还残留着方才疼得发紧时冒出的汗,温凉且湿润。
宿时漾紧抿着唇,瑟瑟发抖地看着萨纳尔的动作,他可不敢放松警惕,经过刚才对方那恐怖的威胁,让他知道了这人就是只打盹的雄狮,根本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招惹的对象,自然就放乖了不少。
而且他真的害怕萨纳尔就是个变态,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欲望加深,真是吓死个人了。
在宿时漾望眼欲穿之时,疾医总算是赶来了,他几乎是被士兵抬过来的,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就要上去为这位刚来大夏的小皇子诊治。
看这士兵急匆匆的模样,还有大王坐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知道面前的小皇子极受重视,他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
宿时漾的手被萨纳尔掰着,落到了疾医面前。
那古铜色泽和皙白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疾医是眉心一跳,也不敢耽搁,连忙伸出苍老的手开始把脉。
几息之后。
疾医才摸着自己的胡须开口:“大王,皇子殿下这是水土不服导致身体虚弱,邪气入体,病症这才来得又急又猛,只要开几服药,饮下之后就会病愈。只是……”
萨纳尔冷眼盯着疾医欲言又止,让他不敢再继续卖关子,他弯下腰,瑟瑟发抖:“大王,只有皇子殿下将身体养好,您才能同他行房,否则对方的身体极易落下病根。”
想也知道大王不可能只是宠爱一两回就放任不管了,身体自然是得养好,至关重要的话还是早一步说出来比较好,届时即便是皇子病弱也怪罪不到他头上,否则他就算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