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刚前几天帮你选的那块。”
“你说他在哪?”他的眉越拧越深。
“在金玉行里呢,不信我拍给你看。”季绰文说着,举着手机对着橱窗里的玉佩来了张特写。
傅秉明看着手机里季绰文传过来的图片。
他将图片放大看了好几遍。
的确是他送关星河的那块玉佩。
那双杏眼眸色渐深,眉间更是拧的像是上了一把锁:“不是我卖的。”
电话里的男人戏谑着:“那看来是你那个小情人卖的喽。”
傅秉明只觉心口像是被匕首狠狠扎了一到,不深不浅的,虽然要不了他的命,却让他无比难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李绰文嘟囔写。
傅秉明克制着情绪,神色之间布满了阴郁:“我还有会要开,不聊了。”
挂断了电话,他的脊背重新靠向椅背。
他望向窗外,是个没有太阳的阴天,大道上车与人川流不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而他的脑海里却忽然联想起许多事情来。
譬如年幼时用心给傅行德做的父亲节礼物,连蝴蝶结也没有拆开,就被丢进了无人问津的储藏室。
又譬如年少时,自己亲手给白桦做了生日蛋糕,也是连包装都没有被拆开,母亲就提着行李箱去了国外,他的命运就像是那块,蛋糕一样,被丢弃。
好像,他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爱,哪怕是一点点,别人也不乐意施舍给他。
他已经不奢求爱不爱的了,可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在乎,他都得不到。
他总是在想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