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亭山啊楚亭山,你赌什么啊。

这是能赌的玩意嘛!

他逼着自己闭了眼,想着睡一觉起来能淡化一点这种快要原地爆炸的情绪。

可是漆黑的眼前却开始不断倒带自己亲上傅秉明的那一瞬间,反复的高清循环。

反复的处刑。

根本睡不了。

一夜未眠的楚亭山在早上八点起了床。

从前自己的身体只要没睡好就会腰疼,好在关星河年轻,没有这样的毛病。

他早起,是因为得回老城区看看关山海。

这两天都是电话联系的,他知道老人家肯定是想他了。

原本想买点食材炖点粥带过去给关山海喝,但是自己的厨艺实在是有点捉急,所以在楼下的粥点打包了一份。

老城区离他住的公寓有点远,等他到老楼房的时候,粥都快凉了。

关山海在阳台鼓捣着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说了你不用特地跑来的,多麻烦。”

“不放心您嘛。”楚亭山提着粥走进小厨房,“我给您热个粥喝。”

“不用麻烦,我吃过早饭了。”手里拿着喷壶的关山海从阳台走向厨房,“你今天不用工作啊。”

“我前几天不是在满城拍戏嘛,已经拍完了,现在在休假。”他将粥倒进小锅子里热,眼睛瞥见了在厨房里放着的两盘剩菜,“您就吃这些?”

“我一个人,吃什么不是吃。”关山海知道,自己又得挨念了,背着手往阳台逃。

楚亭山扭过脸去看着他那心虚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你这小老头。”

哄着小老头喝过粥后,他又和小老头一起下楼溜了遛弯。

在家里养了这些日子,楚亭山见关山海的气色仍旧不算太好,走两步就喘的不行了,不免担心:“我们去医院复查一下恢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