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脸上摔了颜料盘一般五颜六色煞是好看,他几乎瞠目结舌了:“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顾芒打断他的话,耸耸肩,走到阮秋面前。
人把自己缩成很小的一团,发抖着不敢看他。
顾芒像以前的任何一次一样,给阮秋披上自己的外套,把人一如既往地抱进怀里。
有些僵硬又很烫,像抱着一颗小小的月亮。
顾芒安抚地抚着阮秋的后脑勺,感受到怀里的月亮一点点变软。
一切都似乎没变,只是这次,是当着顾京的面。
顾京捂着心脏说不出话,他气地双眼瞪大,手指指着顾芒:“你!!你,你”
顾芒挑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倒是也好意思,你凭什么想对人做什么就做什么?靠你那个只能凭借药物起来的玩意儿?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老对我讲笑话逗我笑了。”
顾京脸刷白:“你怎么知”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顾芒平静地说着,就像在说地球是圆的。
阮秋睫毛颤抖着,他整个人陷在顾芒怀里,下巴搭在顾芒肩头。
“少爷”声音哑地他自己都听不见。
“阮秋现在是我的了,”顾芒对顾京说,也是在对阮秋说。
顾京气地脸色青白交接,他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癫痫似的抖,嘴里嚷着要打死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