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夜晚的暴风雪拍打在玻璃上,阮秋颤了颤,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哭地一片狼藉的外套,脑子被大椎敲了一下似的清醒过来。
他忘了自己刚才才被怎么侮辱过,还敢碰他的衣服。
而那件大氅上,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眼泪,还被带着星味的液体弄地白了一块。
阮秋红着脸看那处半晌,嘴唇被自己咬的乱七八糟,心里头乱糟糟,连身上那么重的伤都不怎么感觉得到疼了。
自己果然和顾京说的一模一样,就是条管不住自己四处乱蹭的小狗罢了。
管不住自己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在少爷的衣服,少爷的味道下留下这种东西还是在那种被人打的情况下
啊,他是变态吗?
阮秋又羞又愧,呆呆地抱着那外套好一会儿,把头埋在外套里,“汪”地叫了一声。
或许他上辈子真的是少爷的小狗呢,也说不定。
他在顾芒的气味里最后留恋了几分钟,抱着衣服把污浊清晰干净,又放到了干洗房间的备台上,等明早佣人应该就能给清洗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他整个人才放松下来,身上里里外外的伤便显得格外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