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一惊,却见顾芒已经对他微微屈腰了。
那截还沾着外头雪气的围巾就在眼前,让顾芒身上那股香气填了份冬的凛冽,脖颈藏在围巾里面若隐若现。
阮秋定定地看着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真的和只小狗一样开始分泌口水了。
他不敢靠太近,只咬在围巾的尾巴,顾芒的围巾是纽扣样式的,除了最外面一层天然围起来的部分,最里面的一层有三个扣得紧实的银色纽扣。
顾芒无畏地看着阮秋的眼睛,像无声的催促。
阮秋几乎想要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降温了。
他心一横,踮起脚尖,偏头去咬围巾最里层的扣子,被咬的人不躲不闪,反而扬起脖颈。
阮秋大脑一片空白,围巾最里层的扣子没有裹挟外面寒冬的冷气,而是因为过于接触脖颈,是温热的,香气的,顾芒味道的。
“唔”
温热的唇舌裹住围巾上的银色纽扣,灵巧的舌尖拨动着,要把扣子解开,可那扣子成了精,很是识得情趣,严守防线扣地严严实实就是不肯松开。
阮秋急坏了,越是心急就越咬不开,越是咬不开就越心急,他跟那颗扣子较上劲儿,搂住顾芒的脖子一心一意地解着,全然不知在外人眼里他们的动作有多么暧昧。
周围这些上流猪圈的上流人士们互相对视,都是心照不宣的笑了。
顾家玩的可真够花的。
长着对猫眼的小狗还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奋力耕耘,顾芒惬意地搂住自己这个漂亮小妈的细腰,以一种交颈鸳鸯般的姿势,偏头懒洋洋地:“爸,你也该闹够了吧。”
便宜净他沾了,最后锅是甩地干干净净,都到了顾京脑袋上。
“行了,都几点了,宴会早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