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的好友笑道:“够宠的啊?”
这样一说,这个朋友也就把“要不要跟我家那个换着玩玩”这句话咽进肚子。
顾京看他一眼:“宠什么?就是个玩意儿,当条狗差不多。”
朋友愣愣:“刚才看着可不像。”
顾京无端烦躁起来,想证明什么,可一打眼阮秋就找不着影子了,他心情更加烦躁,眉眼凛冽地低垂,这是发怒发疯的前兆。
热场子也热地快结束了,主人公却迟迟不见人,终于卡在十点前几分钟了,顾芒才姗姗来迟。
门开了,他虽然围着围巾,穿着大氅,却头上没有雪花。
阮秋心里一突,酸和软一起涌上来,顷刻间填满不厚的心腔。
他悄默默跟着来到旁边,手插进兜里紧张地摸着自己的小盒子,担心顾芒会不会不喜欢。
顾芒摆摆手:“等久了。”
该是道歉的话,却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是独一无二属于顾家的狂。
侍者低眉顺眼地走过来,示意接过顾芒的外套和围巾。
顾京瞥到一边的阮秋,忽然一笑:“这种事,劳烦外人干什么。”
一时间宴会的人,阮秋,顾芒,都看向他。
顾京说:“阮秋,你去伺候着换衣服。”
阮秋没有想到他和顾芒的第二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他脸色一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结果是他想不到。
他永远也猜不到顾京到底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