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门口,才听到酒保对他说,早上看到silver出来了,脸色很苍白,走的时候摇摇欲坠的,像生病了。
他听到这话就开始失了智似的马不停蹄找顾芒,只怕昨晚给他喝地不舒服了,找了一整个早上,什么地方都去过了。
结果顾芒竟然敢在这里跟另一个人调情!
“我胡说什么了?”
阮秋忽地笑了笑,接着一把扯开顾芒的外套——
牙印和青紫都暴露在阳光之下,不用多言也能让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看出昨晚的激烈。
许曼脸色一下子煞白。
顾芒一把拍开阮秋的手,阴沉着脸把外套拉上。
阮秋闷笑出来,声音尖锐,“我说你是滥货你怎么还不爱听啊?昨一晚上还没能伺候好你啊?你是有多饥|渴啊?跟公狗——”
“阮秋!”顾芒脸色很难看地喝住他,阮秋便不说话,重重用力一推把顾芒推到一旁的树干上。
顾芒哪里有力气,他背部生疼,头昏眼花,紧接着下唇传来痛感和血腥的气味,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阮秋已经把舌头伸进他嘴巴。
他的吻技很青涩,此时又填了几分粗|暴,却有效,把顾芒所有的怒斥堵在嘴巴里。
“不不”许曼在一边惊恐地喃喃,神情恍惚的样子,“顾老师。”
阮秋深深地,仰着头和顾芒舌吻,像树懒一般整个人挂在顾芒的身上,还偏偏侧过头挑衅地去看许曼。
他什么也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许曼惊恐地眼睁睁和阮秋对视。
他听到这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