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任何东西’都能伤害我,让我受伤,流血,死亡的,”

“只有您。”

“只有您”

他握紧那把剑柄,身子前倾,脑海滚烫发热到疯狂的地步,没有生病却烧的迷糊起来,开始想借由着顾芒手为自己颈部雕刻一朵花,就雕殿下最爱的野玫瑰,一定很漂亮

“当啷——”顾芒指尖颤抖,把那把高贵的皇家禁匕弃如敝履般甩到地上。

他脸色微白,握紧酒杯又灌下一口。

疯了。

全疯了,乱套了。

他脑海中只剩下这几个大字,却不是在说阮秋。

他在说自己。

顾芒跌坐在座位上,又抓起一杯酒灌进喉咙,顷刻间,透亮的祖母绿眼眸就覆上薄雾。

一时慌乱,忘了这具身体不胜酒力,跟主世界的自己根本比不了。

可他还在一杯又一杯的喝。

企图有麻痹的醉意掩盖刚才,那一瞬的,狂跳的心。

没有丝毫的反感,有的竟只是,深深把他按进怀里紧紧抱住揉进骨血的

阮秋捡起一边的禁匕,小心擦拭,收进鞘内,然后又温顺地跪在顾芒身侧,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一般。

就在此时,一众亚雌鱼贯而入,庆祝宴席的歌舞时间到了。

顾芒拍了拍自己醉的薄红的脸,打起一万个精神来看这些歌舞。

主世界时候组织里的人都笑话他,说他是宇宙第一无敌直男,看到美女脸红的像猴屁股,说久了,他也自然而然以为自己喜欢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