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盯着阮秋手上血流不止的伤,眉头深深皱起来。
这里本来被他处理地好好的,圆润又干净,摸起来软绵绵的,又变成这样了。
顾芒很不开心。
他命令道:“拿纱布过来,还有药膏。”
阮秋听令准备去拿,又被顾芒拉住,顾芒重复道:“拿纱布过来,还有药膏。”
这显然是在命令这些亚雌。
红发亚雌跪在地上,哑声道:“皇子殿下,纱布和药膏在一楼房间,那个地方我们没有权限进去,强行闯入会有射出刀刃的机关”
“那就进啊,”顾芒似乎很疑惑,“只是刀刃机关罢了,进不去就硬进,不就是被扎到流些血而已吗?很难接受吗?”
红发亚雌浑身打颤,向顾芒爬去,哀求着:“皇子殿下,我错了,我,我不该”
顾芒一脚把那只亚雌踢开道:“知错了还不滚去想办法。”
过了会儿,那只红发亚雌带着药膏纱布灰头土脸地回来,哪还有刚才趾高气昂的模样。
顾芒道:“以后你们几个,就是这里的雌奴了,我奉劝你们最好每天把寝宫里最脏最累的活抢着干完,不然就滚去楼下的禁闭室不用出来了。”
“懂吗?”
几个亚雌,哦不,应该是雌奴,都打着哆嗦连连点头。
顾芒没有接过雌奴递来的纱布和药膏:“给我干什么?给他。”
雌奴膝行着转向阮秋的方向。
顾芒这才呼吸稍稍平稳了些,为了敲打一下这些雌奴让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又道:“去给他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