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闻言,一口重重咬在那个发红的小红痣上,他咬的太重了,印出一个血痕来,血珠沁出。
顾芒慌了,他把阮秋放在台上:“那个出血了,我去拿些纸来。”
阮秋瘫软在台面上,手背盖着眼睛。
良久,他用手指点了点后脖颈的血珠,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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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洞无物的双眼像点亮了一盏幽幽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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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芒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咬了半天,不仅没把阮秋安抚好,还把人弄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顾芒同学非常有责任心地把阮秋抱在怀里抱到了楼上。
几个亚雌听闻说顾芒从□□室出来了,纷纷喜笑颜开地下楼去找顾芒。
在他们的印象里,每次大皇子从□□室虐完一只雌虫后往往是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只要这时候获得顾芒的宠爱,金山银山都是一开口的事儿。
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顾芒竟然把那只低贱的雌奴抱了出来!!
要知道,以往从来没有任何一只雌虫可以活着离开那所□□室,没有人知道大皇子是何等残暴,在□□室做了什么。
而这只比蝼蚁还低贱的雌奴,不仅活着出来了,还是被抱了出来!
几个亚雌目眦欲裂,再定睛看去,那雌奴浑身薄红,满脸都是遮都遮不住的春色,浑身上下都由内而外散发着大皇子的气息!
大皇子不是洁癖吗?怎么,怎么会碰雌虫,还是碰一只这么低贱的雌奴?
其中一只亚雌连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他努力扯起一个“温柔小意”的小,挤眉弄眼地跑到顾芒身边掐着嗓子问:“雄主,人家等你好久了,晚上想吃什么?”
这一句话拐了得有七八个弯儿,顾芒差点以为是虫族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