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雌虫处在最虚弱的状态,需要雄虫的精神安抚或者标记才能平息。
而阮秋因为虫晶被取走,情动期就变得极不稳定,且稍微受一点刺激就会很容易情动,这也是他他之前在奴隶所被那么多人欺辱过的原因。
毕竟一只一逗弄就会软着身子喵喵叫的小猫,对他产生凌|虐心理简直再自然不过。
顾芒僵硬地抱着阮秋,一动不敢动:“收,收不回去了,是什么意思?”
虫翼展开是雌虫初步进入情动期的标志,是只虫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而当一只雄虫这样懂装不懂的时候,和拒绝没区别。
阮秋迷热的大脑被这句话敲醒,他压下喉咙里几乎要破口而出的百种祈求怜爱的话语,下唇咬地发白。
好半天,他才勉强脱离顾芒的怀抱,软软地滑到地上,匍匐身体。
虫翼还在不由自主地不知羞耻地贴着顾芒小腿。
阮秋极力克制着自己,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低喃:“抱歉皇子殿下,我会努力把它收回去”
他这样说着,也这样做着,他很熟练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强|硬地抓住自己的右半边虫翼,力度大地连指节都泛着白,似乎想要用力往下摁住,右半边的虫翼从黑亮变得慢慢黯淡,逐渐缩小收回。
之后再是左半边,左半边截断而畸形的虫翼格外倔强,饶是阮秋再用力,那节断掉的翅膀只会轻颤着发出争鸣,变本加厉地往顾芒腿上贴,被逼急了,还会自发从虫翼根|部产生一阵热流,激地阮秋战栗不已,几次三番,阮秋的脸越发红润。
“对不起皇子大人我”
阮秋像个迷路的孩子,不知所措地道歉,可眼前只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人,听不到声音。
他硬下心,抓住截断的虫翼,准备把这支该死的没用的虫翼直接扯下来,还没来得及发力,手腕被顾芒捉住了。
“我只是让你把这个收起来,又没让你伤害自己”顾芒有些无奈。
他实在看不惯阮秋每次朝自己跪下的样子,又把他扶起来,拍了拍阮秋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