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弱弱喳喳。
师明佑屈指一弹,白鸟利落抛向空中。
“不好好飞个十几圈,不许回来。”
白鸟:“……”好难。
这一晃就是大半月。
师明佑见人还在睡,利落出了门。
“看起来好了一些。”
“虽说那药让人睡的多,脑子也有点变缓慢些,可好歹是个能治的方向。”
“不如,我再去黑吃黑一把?药材不多了呢?”师明佑边走边心里琢磨道。
肩膀的白鸟瑟瑟不语。
多年归来,宿主依旧是种植苦手,种药材那怎么可能呢?
想当初,宿主被师父带着收拾茶园,干点农活,锻炼自身。结果把对方后山宝贝的茶园祸害的干干净净,只得被赶去学弹琴这种风雅事。
谁会知道,当初的佛子擅操琴、清谈不过源于……他不会种茶,无所事事,只能被赶去练琴,读经。
师明佑对此理所应当接受。
他又不是全才。
“明心寺里是无聊,可寺庙里斋饭很好吃啊,还挺想回去吃的。”
师明佑望着街上的烧鸭,突然说。
白鸟:“喳喳。”
是啊,它可馋那位师父的烤兔子了。
师明佑买了几枝水仙花,那位病姑娘貌似还挺喜欢这花的,忽得叹了声,“你说,我师父会是去了哪里?”
白鸟:“喳喳喳喳喳。”
师明佑笑。
“你倒是会想!不过,我也觉得可能呢……怕是同哪个道姑跑了。”
一人一鸟作伴,倒也潇洒自在。
师明佑回来时,刚刚走到门口,便惊呼了声:“糟了,她何时解了我的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