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不说话,又往后退了一步。

陈二婶眼睛都冒绿光,转头表情夸张又是哭又是嚎地拍着大腿,几下后直接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在那哭唱起来了。

“社员们呐,你们都看见了吧。”陈二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死了儿子似的:“这个小贱人就不是好人呐,亏得我们全家之前还以为她是真心带着家康去京城治病的夸她心善啊。”

“现在好了,家康眼睛没治好还变成了个傻子,这让我们怎么跟大哥大嫂还有大侄子交代哦……呜呜,是我们没看顾好家康啊……你这个黑心的小寡妇,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啊。”

向暖像是看猴戏似的看着陈家二房在那蹦跶着。

见陈二婶这么闹向暖都没放一个屁,本来还不相信的陈家其他人跟村民们见她一句话不解释,认为那就是心虚,也都相信陈二婶的阴谋论了。

这个小姑娘不是个好人。

“真没看出来,心居然这么狠,真人不露相啊。”

“就是,亏得家康这么信任她。”

“那天他们早上走得可早了,偷偷摸摸的就走了,我从家窗户看见了。没想到啊……”

“哎,那孩子真可怜,亲娘跟亲哥都没了,本来眼睛看不见日子就难了,现在还被亲大嫂害成了傻子,这以后可怎么活啊。”

“陈老大家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怎么家里的事不间断的出啊。该不是跟她有关系吧……”

就有人开始玄学了。

听着身后嗡嗡的交谈声,陈二婶高兴坏了,村民们讨论的越激烈越好。

只要这小贱人引起了公愤,就是她嘴巴再能说也没办法再待在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