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婶也心疼鸡蛋,但这不是今天他们来这里的关键。
陈二婶一把将小女儿拉开,质问向暖:“我问你,家康呢,你把我侄子怎么样了?”
“对,你把我们陈家孩子怎么样了?”另一个二十一二岁个头中等的小伙也蹿了出来。
向暖没回答。
陈二婶一看顿时就信了一大半那些传言。
跳出来那青年当下扯着嗓子就喊:“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什么带家康去治病,你是眼睛说给鼻子听糊弄鬼呢。
你就是想把我家康给整死,整残废,你就可以霸占我们陈家的祖宅了是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我们陈家人是不会答应的。”
向暖被陈大民喷了一脸口水,下意识的就往后躲了躲。
她不躲还好,一躲就像是心思被戳破心虚似的。
陈二婶一看也立刻开喷:“好你个小狐狸精,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带着家康去什么京城治病。”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啊,你把人带去,人要是没从那什么台上下来或者下来了脑子坏了变成傻子了你也没责任是吧,这样你就把家康攥在手里就能霸占我们陈家的房子了是吧。”
“你算盘打得可真精,但是我告诉你,你这算盘精过头了。陈家人还没死绝呢,家康还有我们二房能替他做主,我们二房绝不答应。”
“对,我们不答应。”陈家的几个人都附和着,还有几个陈家堂兄弟家的人。
这里面没有陈二叔。
向暖不说话甚至有些心虚,这让陈二婶更嚣张了。
“家康呢,家康哪里去了,他是不是已经被你害了?”陈二婶大吼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