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相当即道:“我要是能想出法子,就无需为此唉声叹气了。王相,”他抬眼看过去,真诚地道:“你比我聪明,程尚书向来直爽,你有什么好见地,可不能藏着掖着。”
王相心道程子安既然主动要揽下兵部的事情,圣上那边自有他去说服,钱财都有了出处,他何苦做这个恶人,惹来伤兵的憎恨。
“程尚书考虑得周全,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只程尚书,我得提醒你一句,他们本就骂你穷兵赎武,你如今又要设置武官学堂,这个骂名,恐是难以洗清了。”
何相急得骂道:“他们懂个逑!要是我,逮着几个最不安生的,打碎他们的狗牙,看他们还敢乱放阙词!”
王相扶额,道:“何相,你好歹也是堂堂政事堂的相爷,要是传出去,你一个仗势欺人定是跑不了了!”
何相冷笑连连,不客气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当官的,谁不仗势欺人,我欺得坦荡,何须假惺惺掩饰。我没欺负得他们家破人亡,已经算是仁慈了。反正他们都是些猪脑子,将他们揍成猪头,正好应了景!”
王相与何相掰扯不清,转头看向程子安,烦恼无比地道:“程尚书,这是你的事,你来与何相说道说道。”
程子安微笑起来,淡淡地道:“我觉着,何相的主意,还挺不错!”
何相大笑,王相瞪大眼,难以置信地道:“什么?你经常说,要让他们说话,让他们说话天塌不下来,怎地又变得要动手,堵住他们的嘴了?”
程子安道:“让他们说话,不是让他们打胡乱说,乱喷粪。我以前没空与他们计较,现在他们越来越过分,连我阿爹阿娘女儿都一并骂了进去。”
关于程峭的身世,有无数种传言,一说她是奸生女,生父不明,程子安做了便宜父亲。二说她是程箴与阿宁所生,三说程子安喜好男风,程峭是他为了留个后,随便寻了妇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