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忍笑道:“不关何相的事,是我得罪了王相。”
何相一脸不解,王相没好气地对程子安道:“你这做得可不厚道!”
程子安笑道:“借花献佛,礼尚往来。”
王相脸色变了变,到底只叹息了声,指着他哈哈笑起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程子安的性格棱角分明,绝对不是能忍气吞声之人,不然也不会落个“官见愁”的名号。
有事与他直说,他大半会坦诚相告。王相不免反思,他定是被何相的事情搅乱了心神,同程子安玩起了心计。
何相好奇追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们在打甚哑谜?”
王相脑子转了个大弯,这里还有个更直接的,简直太好不过了。
“说起来,还要恭喜何相,圣上在考虑给何相封爵,何相以为这次至少能得个几等爵位?”
真真是老狐狸!
程子安看了眼王相,低头吃起了茶。
权势动人心,官员都盼着升官进爵,升官尚容易些,一般的官员做到宰相也到了头,顶多去世后追封一个虚爵。
爵位着实难得,除了皇室宗亲,就只有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