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安心道,只怕写功课,还不够吧。
郑煦丰犹豫了下,说道:“考试时,你答得快,到时候你将砚台挪一挪,字写得大一些。”
程子安定睛看着郑煦丰,肃然道:“郑师兄,你可是要我作弊?”
郑煦丰呃了声,不悦道:“这哪是作弊了?”
程子安挠挠头,为难地道:“我是闻山长的弟子,老师严肃厉害得很,我要是敢在太学惹事,定会倒大霉。郑师兄,我发过誓,定会听老师的话,恕我难从命了。”
开玩笑!
吃酒席时,他听到明九醉了,无意透了一句话,说是这次春闱,好似由郑相主持。
郑相当年考科举时,发生过舞弊案,他差点被牵连进去。
郑相最恨的,便是舞弊。
郑煦丰算学趁机的好坏,郑相定是一清二楚。突然进步了,以郑相的本事,随便一打听便会知晓。
郑相可不是辛仲,能做到政事堂的相爷,无论是奸是忠,有无真本事,都不可小觑。
郑煦丰被拒绝,脸一下拉了下来。
程子安道:“郑师兄,算学很容易,你若不会学,我教你。比如考试的题目,其实都很简单,你估计是没能理解。不知郑师兄府里,可有擅长木工的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