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婆子的话,不仅提醒了夫人,也点醒了她们这些小丫头。
如果真的心疼这位夫人和屋内幼儿,早几个月那位老太太去哪了?她这院中,可是裴府唯一的曾孙。
这几个月主君去世,她可来看过一二,那次不是夫人抱着孩子去请安,请了安还要被嫌弃。
“夫人啊,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汤婆子握着玉荷的手,一字一句认真道。
没说,却也是说了。
玉荷闭上眼,不在言语。
几人见状想要去请大夫,却被玉荷制止:“不必,只是头晕发了。”
“这话以后莫再说了。”
“那位回京,是应该的,来府上也是应该的。他不止是裴氏子,也是老太太最疼爱的孙辈。”
“扶我回屋吧。”
汤婆子原本以为她会想通,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她怒其不争也哀其不幸,可夫人都发话了她们这些做奴仆的又能怎样。
玉荷不是不想争,而是她想的法子比较狠,没人愿意帮她做。
这事了也不好成。
她在找机会,也在想办法。
加之她平日里伪善惯了,这一院子都是一群真小白兔,如若知道她的真实想法,谁以后又愿意真心待她。
真心为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