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自己很崩溃,歇斯底里地问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相信他。
我还想问呢,问问他究竟要怎样,他才能当我不存在,就当我们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过对方这个人。但我甚至都不想为了问这个问题而搭理他。
当然,也不排除他是真崩溃。
毕竟他是个神经病,在别人面前要伪装上流社会好形象,而在我面前反正是早就暴露了狰狞真面目,可以尽情地朝我释放变态恶意。现在少了我,他发起疯来都不方便了。
butso?关我屁事。
我再一次拉黑钟旋,起身离开书桌去洗手间,但在经过客厅的时候被钟齐昊叫过去了。
我走到茶几边,隔着一点距离与坐在沙发上的他对视。
他这人甚至不跷二郎腿的,这是我这段时间暗戳戳观察发现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的腿又长又直,条儿特顺。
现在他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特意紧绷身板,明显挺休闲惬意,却不显懒散,而是一种松弛自然的仪态。
“钟旋那些人,最近找过你吗?”他问我。
以前他就问过我这事儿。
他不在的时候我基本不会出门,就算出门,都带着保镖,而且只在小区里转转,钟旋和于振邦根本找不到破绽,就只能在线上纠缠我。
那会儿他问我,我就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让我别理那俩神经病,直接拉黑就好。我说好的。后来确实也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