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奴是寡妇,她没了娘家亲人,就是有娘家亲人,世俗规矩是寡妇不吉利,过年时不能回去。
张九龄无奈道:“昭昭,我何时讲究过这些,真要冲撞,不吉利,我要是寡妇这般被嫌弃,就干脆回去报仇,将他们全部冲撞,祸害了。”
谭昭昭哈哈大笑,主动亲了下张九龄,夸道:“大郎这句话,真是深得我心。好些规矩,就跟那狗屁一样臭!”
张九龄听得眼角抽搐,拉着她坐下,道:“昭昭可别动怒,不值得。不过昭昭,以后要是说一句粗话,我就罚昭昭一次。”
谭昭昭眯眼瞪他,怒道:“你待如何?”
张九龄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俯身将她压在了榻上,含糊着道:“这样惩”
“起来起来,别动啊!哎哟,我没洗手”
谭昭昭笑着使坏,手上用了下力。
张九龄闷闷吸气,禁锢住她的手,些微用力,谭昭昭就无法动弹了。
“还敢不敢了?”张九龄在上,居高临下盯着她,喘息质问。
谭昭昭瞬间热血沸腾,双眸一下亮了。
眼前的张九龄,与平时的斯文端方不同,如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她不甘心挣扎,张九龄似乎察觉到她的反应,并未同从前那样,生怕弄疼了她,就此放手。
手上用力,制住了她,再次沉声问道:“服不服?”
谭昭昭咬着唇,一言不发,扭动着挣扎,手挣脱出来,抓住他的圆领衣襟一扯。
布帛哗啦,露出里面的雪白里衣。
再一扯,里衣跟着散开。
屋外寒意凛然,屋内弥散着无尽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