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和温从闹了好几日。

对于被冷落疏忽一事,没个结论誓不罢休。

结果就是,温从沉思后,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

庄继北一噎。

……是有点闲。

南疆使团离开后,他和太子同时静了下去,两方都没了动静。

皇上对他和苏朝晖交好一事有意见,看似他和太子之争斗占了上风,实则在皇上那边却存了疑虑,故而他必须要消停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冒风头,低调行事最好。

太子也一样,损了南疆势力后,萎靡不振,皇上对他的掌权能力也颇为质疑,暂且收了太子的协理之权。之前太子有割地的想法,得罪了不少忠贞良臣,文官的谏言送上去后,更是压得太子喘不上气,故而对方也在避风头。

温从莞尔一笑:“年节下,各家各户都在走亲访友,你找不到人解闷,就盯上我啦?”

庄继北撇撇嘴,“谁盯上你了,我就是看那个姓季的不顺眼。”

“又没人让你看,况且人家哪里不入你的眼了,我觉得挺好啊,风度翩翩,有礼有貌。”

一听温从夸他,庄继北憋得脸通红,气得冷笑,“是啊是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呗。”

温从扶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胡搅蛮缠。”

“明明是你们暗藏鬼胎藕断丝连!天天见面天天见面,有多少话说不完的?!哦哦,我现在不乐意了,就成了胡搅蛮缠,天下道理都你一家的啊。”

温从似有似无提及:“你当初和苏朝晖不也是天天见面形影不离,怎么到了我和别人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