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修道:“是。从太子手下救了人回来,我担心路上生变故,特意将人亲自护送进京,现在人就在城外的一处兵营里安置着。”
庄继北笑了:“送上门的人证啊。”
童修道:“只怕拿他们对峙太子,未必……”
庄继北挑眉道:“太子?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童修愣了下。
庄继北悠悠道:“是侯家,是侯家担心京中来人去襄州查,故而在襄州要杀人。”
童修蹙眉,片刻,很快理解了庄继北的意思,他欣慰地看着庄继北,那个曾经还不到自己腰间的小子,如今都能独当一面了,他拱手道:“属下现在就去安排。”
回了卧房,庄继北趴在床上,任由温从给他抹药,凉丝丝的触感将痛意遮了许多,几日操劳,挨了一遭打,不亏。
庄继北笑嘻嘻道:“这次挨打不亏吧?”
温从颔首笑:“嗯,侯家已经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没,收了一个吏部,已经很好了。”
“不够贪心。”
温从指尖从上到下,将伤口一一抚摸,挑逗的人身上痒痒的,庄继北扭头看他,他低着头,烛火之光将他的肌肤照的莹白,细密睫毛遮住了眼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