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我看上你了,你也没嫌弃我,自然要见祖宗。”
“……”
明明是情话,却被庄继北说得这么糙,像是两人勉强凑合在一起似的。
心底渐暖,温从低头笑了下。
夜晚,让人从府外带的酒菜,两人在庭院里铺了个席子,坐在席子上,赏一轮明月,共进晚饭。
温从诧异:“守孝期还沾酒水吗?”
“不碍事。”庄继北闷了一口,“酒壮怂人胆。”
温从未解其意,问道:“回京后你打算怎么办?太子想卸了你的权,如若不是皇上用一年孝期的说法保下你,这次没那么好过去的。你呢,怎么应对?”
庄继北不作答,又闷了一碗酒,像是要将自己灌醉似的,见温从不喝,还劝酒道:“陪我,尝两口。”
温从被呛得直咳嗽,脸颊烧红,庄继北还在给他灌,温从用手挡住:“你哪来的那么大酒瘾,自己喝,我不喝。”
庄继北撒娇似地钻进他怀里,他糊里糊涂地说:“温从啊,你说我要是明天死了怎么办,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忘了我啊。”
温从用力掰开他的脸,“别撒酒疯。”
庄继北哈哈大笑:“我没醉真没醉!”
说话间,看着庄继北这张脸,温从想起一件事,趁对方正糊涂着呢,似有似无地问:“你父亲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京中密辛?”
“嗯?”庄继北再闷了一口酒,“哪一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