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了他这么多年的不甘心,背后竟然只是这么个缘故?
庄继北气哭了,又是一个猛地吸气,哀声痛哭,“但这和我有关系吗,那你为什么不来质问我,你要是来问我,不就真相大白了吗,说到底还是你这个人无情,说走就走!”
“佩服,理都让你占了。”
其实庄继北不是真的想哭,毕竟都这个年纪了。
主要他太了解温从了,也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心软。
这会儿不哭更待何时,等温从又一次冷淡离开?
哭,这个方法在温从这里很有用的,哭得越惨,温从越好哄。
就像现在,可能是他声音太大,吵得温从头疼,对方揉了揉太阳穴,“你先静一下。”
庄继北眼泪哗哗。
“你和我在这里纠缠没用,你有空不如想想,刺杀你的人究竟是谁,另外想想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地方回济州城内。”
庄继北擦着眼泪,楚楚可怜:“你别担心,我会查出来。至于离开……”他弱了几分气势,“等等吧。”
“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爹来。”
“……”温从一噎,“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