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这么问了,吓得周围人忙道:“可不能说这种晦气话!”
庄继北看了一圈,没找到自己想见的人,失望地闭上了眼,可他又不甘心,等人都散了,只有岳文容在身边时,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还有其他人来看我吗?”
岳文容道:“有的,济州的命官们都来看您了,还有渝州的府衙也派人来照看了,另外还有京城中的……”
“不是,我没问这些人。”庄继北抬起胳膊,疼得嘶一声,他抓了抓头,“就这些了吗,没了吗?”
“……您想问温公子是吗?”
庄继北眼睛一亮,他盯着岳文容,期待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看岳文容一直没有回答,又神色渐渐暗了下去,他扯了扯笑:“他没来,是吗。”
岳文容沉默不语。
“哦,这样啊。”庄继北故作轻松地笑了下,“没事,我就问问。”
岳文容端来药碗,药碗发烫,烫得他手抖,庄继北扫了眼,道:“不用你来伺候我,放那里吧,我自己会喝,又或者叫个丫鬟进来吧。”
岳文容道:“我想陪在继北哥哥身边。”
庄继北愣住,惊愕地看去,一句继北哥哥,险些噎死他,弄得他面上青红交错,连话都不会说了。
继北哥哥?
老天。
这辈子还没人这么叫过他。
如果有,他大概率是想打死那个人,或者拔了那个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