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知道,温从这人,吃软不吃硬,他也知道,温从肯定要勃然大怒弄死自己了。

他选择了在吻后装死睡觉,装出一副你就是我的解药,然后睡着。

温从要真杀了自己,杀吧杀吧,美人帐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开始是装,到最后,好像真的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那香甜的气味流转于鼻息唇齿之间,醉生梦死,无法忘却。

庄继北在司徒家被他家的丫鬟下了药,险些出了差错,司徒大人协同夫人亲自上门致歉,庄父倒是没太过问,毕竟这种事着实不太好听,但庄苑南却插话了,提醒父亲,问及那个丫鬟怎么处置的,只听司徒夫人面色冷肃:“那贱人知道逃不掉了,一头撞在了石柱上,死了。”

庄苑南不再出声。

究竟是自己死了,还是被人弄死了。

无从得知,司徒家也不会告诉外面人,不过只要确定是死了就好。

庄继北如今还未加冠,也未成婚,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若是平白无故惹上了这种闲话是非,且不说损及清誉,单说后续的处理就很麻烦,难不成真让庄继北将那位自称已被破了身子的女子收为通房妾室?断然不能。

司徒瑞和司徒惟也亲自来给庄继北道歉了,言辞真切,庄继北心胸宽广,甚至觉得这次一事还算因祸得福,否则他也亲不到温从,便大方地笑笑:“不碍事。”

待司徒瑞离开了,庄继北这才拉扯着司徒惟,好奇道:“你帮我想想,如果你亲了一个人代表什么?”

司徒惟错愕道:“你亲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