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温从见血还滴答滴答地掉着,明明伤的不是自己,可他却心刺痛一下。
庄继北闭嘴了,一言不发,被温从带到了床上坐下,温从急忙取来药箱,半跪在他脚边,替他上药包扎。
庄继北收回胳膊,无动于衷:“我不上药,一会儿难受了我还刺两下呢,鲜血和疼痛会让我保持清醒。”
“再刺下去你就血流尽了。”温从重新抓住他,替他上药,药碰到血,刺痛刺痛的,像是小刀子刮了一样,庄继北疼的低唔,“又不是没别的办法了。”
庄继北吸吸鼻子,“就是没了,我不要女人,这东西大夫又说了,没药可解,谁知道我能不能熬过去呢。”
包扎好伤口,鲜血很快浸透了纱布,看着十分渗人,庄继北卧在床上,苦不堪言。
温从徘徊良久,他也坐到了床上去,“你刚才……”
庄继北哼唧一声。
“你之前不是说,抱着我,能好点吗?”
“你让我抱吗?”
温从抿唇不语。
庄继北道:“你看,你不让。”
温从道:“你抱不抱?不抱我走了。”
“你敢走我就敢继续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