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

新年刚一开春,庄府上下就纷纷道喜,提前预备上了准备订婚的俗礼。

两家长辈见了面,喜笑颜开,十分隆重的将订婚大礼办了,又敲定了成婚的日子,就在今年的秋日。

订婚结束时,庄父都要回家中了,四处寻找庄继北,结果一看,庄继北竟然在司徒惟的卧房里面正玩着呢,和司徒惟滚在一张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怎么叫也叫不回去。

司徒家的人一看,笑道:“就让继北在我们家里住一晚吧,无妨的。”

自打这天后,庄继北和司徒惟的关系是更上一层楼,之前只是同窗是好友,如今好了,还成了亲家。

赵煜宁和庄继北日日胡混在司徒家,那叫一个潇洒自在。

他们若是在自己家中,碍着家中就他们一个男孩子,颇受重视自然也颇受管教,但司徒家不一样,支系繁茂,男儿颇多,司徒惟年纪又是子弟里最小的,平日家里也不太管他,自由自在,浪荡惯了。

他们最喜欢窝在司徒惟的那个小院子里,摆上新鲜的瓜果,叫上几个伶人戏子,在前面的台子上唱戏。

又或者搬来一口偌大的水缸,玩叶子戏、锤丸和蹴鞠,怎么开心怎么来。

戏子唱完一曲,庄继北若觉得不错,便会随手赏一把金瓜子,这一把金瓜子,让下人们瞠目结舌,连带司徒家的人都连连劝道:“他们身份卑贱,哪里用得了这些赏赐,下次可千万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