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北想到了婚宴上的跪地,陷入矛盾,“是想弄死你。”

温从眼角一挑,“那怎么现在又不想了?”

庄继北嗅着味道,又近了温从的脖颈,他手下不安分,将人的衣服扒了一大半,垂在肩头散散落落,活色生香。

温从有阻拦,可奈何这人这会儿就跟个酒疯子一样,神志不清,力气却大,他还反抗不了,硬是被庄继北按在床上,蹭在锁骨间,嗅来嗅去。

庄继北整个人的身子都要压在他身上了,死沉死沉,嘴里还念叨着你好甜啊。

温从不解,闻了下,他哪里甜了?

庄继北这人很难缠。

许是小时候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所以有了个霸道的性格。想要,那就立刻占有。

对温从也是。

理智清醒时,不好意思表达的久别重逢却在不清醒的时候,全部释放,占有欲作祟,让他根本不舍得再松开手。

他磨蹭着温从的锁骨,轻轻咬了下,温从一阵吃痛,低头一看,留下了淡红色的压印,他骂道:“你是不是属狗的?!”

庄继北又咬了几下,越来越上瘾。

温从道:“你要是再咬我把你踹下去了啊。”

庄继北一听,不敢动了,但他混沌中,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温从又不高兴了,想了想,道:“那你也咬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