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琅叹气:“若是让侯爷知道了,赵兄怕是没有好果子吃,此事难了。”
赵堹郁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何尝不知,正愁苦着,如今连侯府都不敢回了。”
云琅叹气。
赵堹连忙道:“云兄,你身为丞相府公子,你看能否借点银两给我,待日后一定厚谢。”
“赵兄看得起我,我不胜荣幸,只是我府中家教甚严,借个三五百两倒是没问题,但赵兄欠的是十数万两银子,我这里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赵堹烦闷:“早知道我就不去赌了,那赌坊后面是一尊大人物,就连我也得罪不起,这银钱肯定是要还进去的。”据他所知,背后东家好像是英王,那可是个厉害的主,在朝堂也是手段通天之人,他可得罪不起,否则换了旁人,他就算赖债又如何!
云琅道:“眼下我倒是有个法子,只是”云琅欲言又止,一脸为难。
这可把赵堹的好奇心给吊起来了,连忙道:“云兄,你有什么好法子,别吞吞吐吐的,快快说来。”
云琅摇头:“此事不成,还是算了吧,赵兄还是亲自找侯爷坦白认罪,也许还能从轻处理。”
赵堹好奇心越重:“云兄,我们可是无话不谈的兄弟,你这样隐瞒我是何道理,你若不说,以后我便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云琅惊慌:“赵兄,你何必这般,我不说也是不能为之,也是为了你好。”
“是否为我好,我听了才知,云兄如实说来便好。”赵堹激动道。
云琅只得如实道:“不知赵兄可曾知道莫聪这人。”
“自然知道,楚国一弃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