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靖舟归来后,朝中某些人以前对出海有多避之不及,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可是满满当当的功劳,可以让子孙后代吹几十上百年的英勇事迹,就这么被他们亲手从指缝里漏出去了。
苏源想也是,当下一扫郁闷:“左右你今日不用出门,再躺下睡会,我先去用饭,等会接元宵回来,再入宫赴宴。”
一切都被他安排好了,宋和璧笑盈盈地挥了挥手,钻进被窝里。
两个时辰后,苏源把元宵送回家,乘马车前往皇宫。
除陛下特许,等闲不得在宫中纵马,亦不得乘坐轿撵。
所以苏源在宫门口下了马车,四周已有不少官员,三三两两结伴往里走。
有人注意到苏源,热络地同他打招呼。
“苏大人安好。”
“时间真快啊,上次见苏大人还是四五年前。”
“四年不见,苏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呢。”
苏源:“”
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那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老脸一红,讷讷说不出话。
还是他身边的同僚及时出声,打破了尴尬局面:“苏大人可要与我们一道进宫?”
他们也好打探点消息。
苏源哪会看不出他们的小九九,笑着婉拒了:“苏某还要等人,诸位大人先行罢。”
那几人颇为失望,只好与苏源道别,相携着走进宫门。
苏源在宫门口等了一会儿,寒风照着脸吹,割得有些刺痛,但在忍受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