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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源:“”

方东:“”

还真如唐胤所言,死得极不光彩。

方东眉头紧皱:“真是胡闹,忒不像话!”

梁源被方东老学究的古板模样逗笑了,却也十分赞同:“好了,不说他了,唐兄你不是还有问题要问,咱们快些解决了罢,待会儿我和方兄还有诗文要作。”

方东巴不得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忙不迭拿起唐胤的书本,边翻边问:“唐兄,问题在何处?”

唐胤原本还想再说,见两人都没了兴趣,只好讪讪住了嘴。

答疑环节结束,唐胤抓住机会,又开始自由发挥:“曹安可是曹家的独子,偌大的家业若无人继承,可不便宜了旁人?”

方东只作全神贯注状,绝口不应。

梁源则想得更深远,隐晦地劝诫一句:“曹安这般放浪形骸,害人害己,你我须得引以为戒才是。”

方东深以为然,不住点头。

方东自幼丧父,由寡母养大,他娘节衣缩食供他读书,在科举有所成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考虑其他的,包括男女之事。

唐胤平日里吊儿郎当,实际上精明着呢,怎会不知梁源是在诫勉于他,摸了摸鼻尖:“源哥儿说得是,为兄记下了。”

梁源露出欣慰的笑容。

傍晚回到家中,梁源迫不及待将此事告诉了苏慧兰。

为了维持自己在亲娘心目中的纯良形象,梁源没具体说曹安的死因,只说他暴毙了。

苏慧兰喜不自禁,直言他这是遭了报应,双手在襜衣上蹭了两下:“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娘这就去买肉,晚上烧肉给源哥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