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哽住。

虽说裴宣比他大三岁,但是……

也没有到“一把年纪”的地步吧?

祝青臣最后道:“而且你长得又好看,他长得丑丑的,跟掉进灶里被火烧了的小土狗似的,远不如你有气质。你不当探花,谁当探花?”

祝青臣的“鬼话连篇式”安慰好像还挺有效的,柳岸脸色稍缓。

祝青臣摸摸他的脑袋:“乖。”

这时,裴宣赶着马车,来到他们身边:“夫子、师兄,快上车,外面热,当心中暑。”

祝青臣撩起衣袖,麻利地爬上车,招呼柳岸也快点上来。

柳岸最后瞪了一眼裴宣,和夫子一起上了车。

裴宣一脸迷茫,根本不知道大好的日子,师兄为何生气。

柳岸烦得很,坐定了,对祝青臣道:“多谢夫子开导,我知道了。状元的位置,大概只有他这样的人当得,换了其他人,早就被我掐死了。”

裴宣:?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师兄要掐死他?!

祝青臣朝他摆摆手:“没说你,说的是另一个状元。”

“噢。”裴宣转回头,继续赶车。

殿试才结束没多久,榜文就张贴出来了,消息也传遍了永安城。

裴宣赶着马车,还没驶出宫门前的长街,围观的百姓就占满长街两边,想要一睹状元郎与探花郎的风采。

祝青臣搂住柳岸的肩膀:“阿宣,你驾车。我们的探花郎品貌端正,家世又好,很容易被人抓走,可要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