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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于上空,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子,将落未落,不给他个痛快,就欢喜看惴惴不安的惶恐神情。

偏撞上的人是周一帆和顾仙尊

两个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简直要把冷漠的标签贴在身上,再也不愿撕开的德行。

哪怕痛到极致,连呼吸都是件痛苦艰巨的事。

眼下

还有能谈笑风生的趋势

让灵魂状态飘荡的顾景大为震惊,不由内心给出一定的钦佩。

这会儿,顾仙尊耐不住寂寞,发话了:[苦头吃得舒服不?说了信一回余姑娘,你不听,还说我对她有情,我老早之前不就跟你说过,我欢喜的人是陈易水吗?你怎还能想歪。]

天雷在空中迟迟未落,周一帆抬头,出神地望着,深沉的眸子映照着天边没亮光的乌云,瞧不清是何等的情绪状态。

便听到他在说:[换作旁人都能感觉到,你对余娜很好,程度远超过师兄对师妹的情感,再者,我还得强调下,她不是南桐宗的弟子,亦不是我们的师妹,而是一个毫不相干没有任何关系加持的人。]

[仅此而已?]顾仙尊没表态,冷凝疏离的神色在清冷月光下,宛如冰水一般。

周一帆顿住,随即,转过头看向他,轻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半开玩笑:[也难怪外边把你传成那样,如今看来,能理解了。]

[什么?]

[风流倜傥逍遥客顾仙尊顾景是也,你也别恨我,我是真不放心余娜,给她那一掌没打到心脏,偏了点位置,可能会造成假死情况。至于师尊,哪怕豁出性命我也要护着。]周一帆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