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适才让段渊处理伤口时,让他给瞧见。
这家人户住的偏离闹市区,虽这条巷子仍是有人,却极少,夜静得像一潭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已经睡了,一切显得那么安谧。
灰蒙蒙的天幕,点缀着几点稀星。
这时,段渊突然伸手,扣住顾景的脖颈,将他拉近,吻了上去。
鼻尖瞬间缠上熟悉又为之心动的冷香。
顾景猝不及防,瞪圆了眼睛。
他知道段渊会对自己产生情欲,却没料到他会这么急切。
舌头刚伸进去,就尝到浓烈的酒味,呛鼻子得紧。段渊皱眉退出去,抵着他的额,吐息紊乱。
他喘了一阵子,终于平稳下来,哑声问:“师尊,你不喜欢我碰你,对不对?”
“段淡月!你……”
顾景话音顿住,将“无耻”两个字含在了嘴里,自己默默又重复了几遍。他轻咬着唇,随后叹了口气,后知后觉竟觉得面前这不可一世能够毁天灭地的男子有些可怜,让他亲眼目睹爱人如何死去。
而且还是两回。
徐徐和风,掀起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到底是轻推开段渊,拿着酒坛作势饮酒,见千顾景就只知道喝闷酒,段渊便想去阻拦。
见手指相撞在一起,顾景下意识抓稳了酒坛,颇为不解地看向对方,道:“你又要发什么疯?而今局面你也看到了,你师尊我想风光地回南桐宗难了,现目前修为也在跌损,是把情欢毒解了,可在魔界的时间呆的长了,这一身修为不还是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