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欢喜挤压在心中在就侵入骨髓,弟子的这份喜欢……不是出自于师徒,是恋人,男女之间的情愫,是……”
是什么呢
他忽而就没了音
许是怕讲出来的字词过于污秽不堪,玷污了宛如皎洁的明月,只得将未讲完的话给吞进了腹部,犹豫着,便难以脱口了。
是欢喜吧
胆怯又疯狂,迷恋又痛苦,兜兜转转,倒成了苦情单相思。
“师徒相恋,自古以来,乃大忌不可触犯,你在南桐宗三万年,前人古书就是学成这样?”
得了一顿讨骂的段渊不禁眯起眸来,里边有燃烧着病娇的烈火,声儿比之前还要沙哑,像是有什么要喷发似的。
“师尊就不能破例一次?”
对你这个强奸犯,为师还没这个癖好会喜欢上你。
“喝酒吧,喝完之后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从今往后,我还是你师尊,你还是我徒弟,不可逾越。”
顾景心里冷笑,他真想一杯冷酒朝他脸上泼去,让他清醒下,今日所讲的一番荤话是给谁听的?
清凉的酒水从壶里流出盛满一杯,推到段渊的面前,是下过无色无味蒙汗药的酒,而在给自己倒的时候,却换成了另一壶酒。
细微的动作落入段渊的眼,他可能是看出点端倪,可没说破,委屈道:“师尊就这般厌恶唾弃我吗?连喝个酒都要区别开来了。”
可若是细听他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则听出充满了病态、暴戾的占有欲。
搞得顾景发愣。
“你平日饮酒不都是烈酒?为师现在重伤在身,着实不太好饮烈酒,还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