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眼底闪烁的烛光一样,寂寞。
须臾
段渊把衣裳挂起,收拾好后,再出现在顾景的面前,回了之前的话:“弟子若说不动,师尊可信?”
“不信。”
“那不就得了。”
“你在套我话?”
“岂敢。”段渊的声线低沉硬朗,带着雄性气息浑厚的磁性,但天生又有种漫不经心的味道,“师尊翻了我怀侧袋里的那封信,看过之后有何感想?”
!
鲜红通亮的危字,暂且几秒钟内焊在顾景的头上,甩也甩不掉,心跳随之慢上半拍。
“师尊是想问,弟子为何发现师尊偷看?”段渊瞳孔微沉,晦涩不明,低沉暗哑的话语,莫名充斥着说不出的感觉,“同师尊朝夕相对三万多年,您的性子,弟子琢磨出很多。只是这信啊,师尊重新塞进去时留了点破绽,纸张起褶皱了,没发现?”
他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宛若一头嗜血的野兽,在寻找着猎物,给到顾景的压力很大。
心,给提到嗓子眼里去了!
倒酒的手在微颤,顾景强装镇定:“你人都是为师的,我看看你的东西不行啊?再说了,你平白无故的一封信,我还以为是哪个姑娘家给你的情书。”
“情书?”
是错愕轻笑声,瞬间消逝在黑暗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段渊嗤笑呢喃声响起,如咬着顾景的耳垂讲出的话:“你理解得也没错,是弟子写给师尊的情书。”
嗯?!
“你是承认喜欢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