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劳仙尊费心,我自幼畏寒,手脚离心脏处远,没温度正常的很。”
你五岁结丹,怕冷谁信?伤势过重,修为没法护身避寒才是真吧。
小小的一团崽子在风中跟只乳猫没二样,瑟瑟发抖,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冻的。
终究是于心不忍,哪怕再厌恶憎恨面前这个即将灭世的魔头,可人家段渊表了标签的“绝世好攻”,前两世待他不薄,几乎求着跪着说了一堆甜言蜜语让顾景喜欢上自己。
倒搞得顾景问心有愧。
脱去披在肩头的貂皮大衣,一甩手落在了坐得笔直在那死撑说不冷的段渊身上。
顺势用手抓着偏大了的衣裳,他错愕抬眸:“仙,仙君?”
“披着吧,我知道你天资傲人,但你现在病了,病来如山倒,你必须服软,穿多点不容易生病。”
清淡的嗓音百听不厌,那人散发出来的体香是幽幽檀香,大抵是夜间难以入睡,需得用熏香之法得以睡去。
而他的衣物,香味就更加明显了。
嗯,还有淡淡的皂角香。
段渊在顾景看不到的地,偷偷把大衣领子扯着放在鼻下痴迷近乎于眷念疯狂的意味。随即仿若用了毕生所有力气,把这衣死命拽着压进胸膛,好像只能这样做,才能彻彻底底占有他。
多好一件皮大衣,抓得变了形,顾景虽前世今生不缺钱,但不代表可以随意糟蹋。
便是看上几眼觉得肉疼,默默将视线偏到别处正儿八经骑起马来,随口一道:“行了,有这么怕冷吗?这衣裳你穿吧,我就不要回了,毕竟我那住所是雪山之巅,凉得很,改日若有了空,还可在后院堆雪人玩。”
“堆雪人?”
他没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