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温水吧。杯子干净的。”
车内温暖,应朝朝冰封的四肢百骸被暖意浸透,紧绷的身子也有些松懈,但手脚还有些不听使唤。
见她手抖着半天没打开,姜言礼接过保温杯,拧开后给她倒了一杯送到了她嘴边。
应朝朝没敢看他,只顾着闷头喝水。
温热的水一下肚,她觉得自己总算活了过来。
也许是骤然从寒冷的地方到了温暖的地方,她的脑袋一阵阵疼。才刚搁下杯子,又有一块巧克力送到了她眼前。
“吃一点吧。”姜言礼坐在驾驶位,把保温杯从她手里拿下来,又把巧克力塞了过去。
应朝朝想拒绝,正要摆手,对方忙伸手来拿:“是不是手僵掰不开,我喂你吧。”
她吓得立刻把巧克力塞进了嘴巴。
惊惶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胃里的甜,周身的暖,还有眼眶的热意。
应朝朝抬眼看向车窗外面,强行将泪意压下,一心一意啃起巧克力来。
车子开到小区外时,应朝朝已经不抖了,只是特别的累。
“应桦故意的是吗?”姜言礼停了车,终于还是问了一句。
应朝朝并不意外他会联想到应桦,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怕我不配合,让他难做吧。”
“不配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