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
“水琅同志!”
水琅冲大家笑了笑,没说话。
“你总算来了!”报到处老师赶紧登记,像是生怕写得慢了点就会被人抢了似的,“要不是我们校方领导,三顾茅庐,软硬兼施让报纸上把你的志愿一起登上去,你很有可能已经被其他名牌大学抢走了,你好半天没来,我们真是等的提心吊胆!”
周光赫先笑了,眼里有一抹显而易见的自豪。
水琅拿到学生证了,“我都写好志愿,确定念沪旦大学哲学系,谁还能抢走。”
“写了也没用,很多同学收到的录取通知书,跟自己填的志愿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哥就是,报的是山东大学,最后被分配到了首都大学。”
两位同学解释完,水琅才想起来,这个时候有些领导人,都有着这样的经历,“那是我幸运了,念的是自己想念的系。”
报完道,听到老师说要准备十天军训,水琅顿时就萎靡了。
“能不军训吗?”
“绝对不行,这是党的方针,每一名学生,除非有医院证明,确定动不了了,否则必须得参加军训。”
周光赫强烈支持这件事。
全家只有水琅和二丫不运动,怎么劝都没用。
“多动动身体好。”
“不动身体也不错。”水琅对上大学的新鲜劲,在听到军训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消失了,“我们赶紧办完走读证明回家吧,不逛了。”
“前面就是图书馆,进去看看?”
周光赫对水琅未来几年要长待的地方很感兴趣,“里面好像已经有很多人在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