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琅只笑不说话,拿着红包上床,拆开看了看,是两百块,“还是我的红包大。”
周光赫走过来,低头亲了亲她的笑脸,“新年快乐。”
水琅搂住他的脖颈,“新年快乐,你纽扣解完了衬衫不脱,是想干嘛?男妖精。”
周光赫低笑,“是我脱了一半,被你引诱过来。”
“你干嘛!”
水琅身上的被子突然被掀开,下一秒就被坚硬的胸膛覆住,“你还没洗漱呢!”
“我刚才换班的时候在单位浴室洗澡了。”
“……刚才还说自己清白,到底是谁……嗯……贼心不死。”
“是我,都是我。”
……
过年统共就放不到七天年假。
这几天是全国人民最高兴放松的日子。
忙了一年到头,除了公安医生等特殊岗位,全行业停产,这几天就是走亲戚,吃吃喝喝,快乐的玩。
这个年代,因为缺衣少穿,只有在过年才会什么都舍得买,所以过年气氛尤其浓厚。
水琅很享受,感觉自己几乎已经融入当下时代了,上辈子活了那么多年,都没这几天休息放松得多,是一种受环境影响,完完全全精神无负担的放松。
放松完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开学的开学。
一年之计在于初,又开始忙碌了。
大年初十早上,水琅拿着录取通知书、单位证明、户口证明与粮食关系证明,周光赫载着她前往沪旦大学。
到了报到处报名,一说名字,立马吸引了所有老师同学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