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沈辜比见一群大老爷们号丧还束手无策,手臂被梁诤逼到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下巴高高扬起,勉力避开怀中人抬起的脸。
两人坐谈的距离很近,这让他毫不费力地就投怀成功。
兵法里有招叫远交近攻,沈辜想也许适用于如今的处境,她绷紧下颌,艰难地劝道:“梁诤,你你冷静点,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都尽量满足。就是能不能能不能?”
梁诤视线下移,落到她绷着青筋的长颈,看了会儿,不顾沈辜的阻止,挨近她的颈窝。
这个距离显然已经超过他所认同的“发乎情止于礼”的距离。
他蹭上沈辜的颈肉,心里想:这真比盔甲暖和多了。
“梁小公子,不必如此,真不必的。”
沈辜看着梁诤的发顶,她敢保证,军营里就没有比怀中人还干净的男子,当然,也没有这么——让人难以言喻的。
“沈辜,你不是只看得见我的皮囊吗?”梁诤用和他的美貌完全不匹的力气掰着沈辜的手,把它贴到自己脸上,“现在就给你看,你给我好好看。”
沈辜不能看也不想看,她对眼前这尊白得晃眼的身子兴趣着实没有梁诤想的这样大。
扯回手,滑腻的感觉犹然捏在指尖,她哭笑不得地说:“梁小公子,我真服你了行吧。您是我老爷我公子,我就是您家帮干的小侍从。老爷——公子!恳您从小的腿上回四轮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