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全收好,准备骑马回去,找那小丫头赔偿,骑出十余步,想到那个做工很精心的鸳鸯荷包,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万岳亭下,沈玉如找到了师父,小声跟她说了刚才的事。
“你牙牌被萧安抢了?他无缘无故抢你牙牌做什么?”贺雪泠诧异道。
“我猜,是不是那晚你们谈话,被我听见了……”沈玉如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几乎是耳语一般,“他就对我十分警惕?想扣下点东西威胁我?师父,我不会说出去的呀,我发誓!”
“不会,安儿不是这样的人。”贺雪泠肯定道,“他只是嘴上不饶人,心地并不坏,既让你听了,就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下次碰面帮你问问就是。”
“多谢师父。”
她们正说着,台上的比赛已经开始。
后两场比赛的占分高,难度显然也加大了,昨天每场只比三炷香,一下午就比完了两场,今天一场就比两个时辰,下午这场比的是飞花令。
飞花令比起来,又比昨日那样学生在台上先写热闹许多。
何况这是四大书院最顶尖的学生,蜀郡之中凡是得空的人家都愿意来一睹风采,还有带着孩子来看的长辈们,教导孩童往后要努力读书,登上万岳亭。
这一场的比分与之前不同,不是直接打分,而是扣分,谁输一次,就记谁扣一分,记完分比赛继续,直到两个时辰结束,再来算本场总分。
台上人的压力可想而知,若是不敌其余人太多,一路扣下去,扣成负分也有可能,那可真在大盛朝扬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