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社里,一干社员们聚在一起。
他们大多是世家子弟,或是书画世家,其中不少不但是书画的佼佼者,同样是莲湘书院琴艺最出众的几人。
“这回由高仁师兄领队,除他之外,天字班许多人都不愿前往。”一个青绿书院装的女学生道,“去年我们书院输得太惨,当时去的好几位师兄师姐至今走不出来,他们不愿意再去也是人之常情。”
如今天字班最好的学生,差不多就是去年地字班最出类拔萃的,他们大多是上一年的替补,哪曾想在云鹿书院,留下了莫大的阴影。
书院历来选人,每科都有一两个天字班的学生正式出赛,再选一位地字班的替补。那是极看好他的意思,不出意外,这位地字班的学生,就是这科来年的比赛主力。
谁知,去年莲湘书院,在联赛中一输再输,败得一塌涂地。
“何况今年去万岳书院比,形势较去年更为恶劣。”一位师兄沉声道,“这回好多科目找了黄字班的新生,知道内情的老生很多都推辞了。”
又有个骄纵的学生道:“反正我不去,今年另外三大书院,都有画艺卓绝之辈,去了不过是丢脸,谁爱去谁去吧!”
他们推辞完书画,又推辞琴艺。
前者都不愿去的人,遑论后者,生怕自己先生被找上,不好拒绝。
这时,齐修站出来,对众人拱手,淡淡一笑道:“琴艺一科,我会向先生自荐,各位不必担忧。”
几天后,当他们得知,最终因没有人愿意去比试画艺,贺先生无奈让自己刚学不足一年的小徒弟去。
听说那小师妹在画艺无基础班的考试里,都没考到第一。